在“文革”伊始,毛主席亲自八次接见了逾千万人次的红卫兵。周总理负责统筹并亲自指挥了接待红卫兵、组织接见以及保障接见期间的安全警卫工作。当时,周总理担任首都工作组的组长,并直接领导北京卫戍区。为了便于调度指挥,首都工作组的指挥中心被设立在天安门城楼西侧的一间宽敞的厅室之中。
每次接见总参作战部领导蔡洪江、左勇此处,处长以及我们数位参谋共同在此指挥所中履职。我们经历了八次接见。在这段特殊的工作关系与亲身体验的现场氛围中,我有幸目睹了毛主席、周总理等伟大领袖在天安门城楼上亲切接见红卫兵的诸多场景,这些画面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之中。多年来,我时常思索,将这些鲜为人知的珍贵瞬间和趣闻轶事整理成文,献给广大读者,并留给后世,是我的一份职责,也是我肩负的历史使命。
首次会见百万红卫兵
“红卫兵”一词最初不过是某张小字报的落款。1966年五月的尾声,清华附中的几位学生绘制了一则小字报,并以“红卫兵”为名。6月2日,这则署名为“红卫兵”的大字报在清华附中校园内正式张贴,吸引了百余名学生签名,其中不乏高中学子。卜大华位居榜首。继此,卜大华与数名学生共同张贴了《无产阶级的革命造反精神万岁》的标语,随后又陆续撰写了《二论》与《三论》。至7月28日,他们呈交了这些大字报以及之前的“两论”,恳请江青将其转呈毛主席。
这些可爱的娃娃们,恐怕做梦也未曾料到,毛主席竟会亲自给他们寄去一封信。8月1日盛大开幕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其第二份文件正是——《毛主席致清华附中红卫兵信》,信函之末附上了他们的“两论”作品。在这封毛主席于7月30日所撰写的信中,他三次表达了对他们的“热烈支持”。
毛泽东的这封信,把红卫兵推上了政治舞台 毛主席的这一封信迅速传遍全国,学生们将“红卫兵”视为最荣耀的称号,各种红卫兵组织应运而生,红卫兵运动立刻在全国范围内兴起,引起了世人的广泛关注。
红卫兵运动的巅峰期,便在1966年的“8·18”之际拉开序幕。8月18日,这一天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这一天,天安门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文革”爆发的大会,来自北京及各地的百万红卫兵和师生(以下简称为“红卫兵”)齐聚一堂。这一天,毛主席首次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了这百万红卫兵。大会的举办,可谓盛况空前。陈伯达主持,7时半开始,林彪、周恩来和红卫兵代表讲了话。接着红卫兵以游行的方式通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的检阅、接见。
拂晓五时,毛主席便莅临天安门广场的红卫兵行列。周总理及首都工作组,为筹备主席接见红卫兵并部署安保工作,日夜兼程,连续多日未曾歇息。至18日凌晨一时,用过夜宵之后,蔡洪江处长向我们数位参谋指示道:“稍作歇息,六点钟准时抵达天安门指挥中心。”为了争取时间,我们未待六点钟到来,便从三座门迅速驾车抵达了天安门城楼。正当我急切地准备踏入天安门城楼的正厅入口,在我前方王政成参谋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臂,低声提醒道:“主席正在里面,切莫发出声响。”
我往内室一瞥,只见毛主席身着军装,端坐于正厅北面的沙发之上。我不禁心中一惊,脱口而出:“天哪!主席怎会来得如此之早!”我们只能默默无言,轻手轻脚地绕过主席,悄无声息地拐入西隔壁的指挥室。
毛主席未眠。主席卫士长陈长江同志称,为见红卫兵。夜深人静之时,主席突然提出他想要身着军装。由于事前未曾有所准备,我们只得在中央警卫团的干部队伍中寻觅,以期找到一套合身于主席的军服。。一中队干部刘云堂一位身材魁梧的大个子,将他的军装呈上,请主席试穿。主席一试,尺寸恰好。当夜,主席通宵达旦地办公,清晨四点多便吩咐准备启程。五点钟,毛主席已登上天安门城楼。红卫兵们见到毛主席,瞬间欢呼雀跃,“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声在天安门广场上空回荡。
主席目睹了激情澎湃的红卫兵队伍,便走下天安门城楼,深入到人潮汹涌、旗帜林立的天安门广场的民众队伍中,频繁地挥手向民众表达问候。不一会儿,主席便被热情的群众紧紧包围,险些因拥挤而受伤。中央警卫团和北京卫戍区的部队经过极大的努力,在人潮中艰难地开辟出一条通道,确保了主席的安全返回天安门城楼。这正是主席为何比我们工作人员更早登上天安门城楼的原因。
楼上楼下,气氛大相径庭。这天,天安门广场上,欢声雷动,万人欢腾,洋溢着一片热烈沸腾的气氛;相较之下,天安门城楼上,仅有寥寥数人喜形于色,而众多民众却面露忧色。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陶铸、陈伯达、邓小平、康生、刘少奇、朱德、李富春、陈云,这些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他们曾为中华民族的独立与富强立下赫赫战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此变动颠覆了毛、刘、周、朱、陈、林、邓等人的原有排名。林彪晋升为党中央唯一的副主席,并成为毛主席的法定接班人,与此同时,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四位副主席的职位则调整为中央常委。
这种突如其来的剧烈变动,虽未在八届十一中全会的公报中予以明示,却首次在天安门城楼上展露头角,令人们倍感困惑与难以接受,其带来的震撼尤为深远。
这种大起大落的变化,再加上林彪在这天的讲话中大讲“四个打倒”和“大破四旧”,就像重磅炸弹似的把人们的脑海轰蒙了。尽管广场上红卫兵不时地沸腾起来,都不能改变在城楼上的党政军高级领导人和民主人士的愁容。就我所见,当日的气氛最为沉重,刘少奇、陈云以及贺龙元帅等人的心情尤为沉郁。
刘少奇在毛主席的东侧,他静静地伫立,未发一言。当红卫兵为他佩戴“红卫兵”袖章时,他并未开口,只是用右手轻轻拨开了袖章,红卫兵见状,也只得作罢。待他于进城楼正厅稍作休息,毛主席已先他一步进入正厅,坐在东墙旁的沙发上翻阅报纸。他则从毛主席面前步入正厅,选在北墙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相隔仅约两米之遥,然而双方均未启齿交谈,亦无举手或点头之动作,彼此间似乎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陈云会议迟至一个多小时后才开启。彼时,我正站在城楼的西侧平台上,有幸目睹了他进出的全过程。他自电梯走出后,便直接朝检阅台走去,并未前往事先为他安排的座位。他只在西检阅台上短暂地望向天安门广场,既未挥手示意,亦未与旁人交谈,转身便径直返回电梯间,匆匆下楼,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
遭“二月兵变”之冤贺龙元帅,今日的天空显得格外压抑。在与毛主席握手的那一刻,尽管双方未曾开口,但我深知,这无声的举动透露出毛主席对贺龙依旧怀有信任。
此刻的周总理正陷入困境,他心知肚明,唯有胜任“文革”时期的“大管家”之职。面对楼上楼下截然不同的氛围,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中和之策——召集1500名红卫兵代表登上天安门城楼。在征得毛主席的首肯之后,他即刻着手实施。傅崇碧精心组织下,不久,傅崇碧率领1500名红卫兵代表登上天安门城楼。遵照总理的指令,他将红卫兵分成两个方队,分别布置在城楼的东侧与西侧平台上,静候毛主席的亲自接见。
周总理率先向这两支方队的红卫兵发表讲话,明确了纪律规范以及主席接见时的各项注意事项。随后,他亲自在东西平台间来回穿梭,一边打着节拍,一边指挥红卫兵齐声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与《东方红》。在此过程中,毛主席也陪伴周总理一同前往东、西平台,接见了1500名红卫兵代表。此刻,整个天安门城楼洋溢着热烈的气氛,打破了原本的沉闷,城楼上下的欢腾情绪汇为一股,响彻云霄的“毛主席万岁”的呼声与歌曲声在城楼与广场的上空回荡。
毛主席佩戴上了象征革命精神的“红卫兵”袖章。在这1500名充满激情的红卫兵中,毛主席接见之后,他们的渴望愈发强烈,每个人都渴望能亲眼目睹毛主席的风采,甚至与他握手。此时,即便是总理也难以驾驭他们的热情,队伍顿时陷入混乱,他们开始在东西平台和检阅台上四处奔跑。当毛主席从检阅台缓步走向城楼西南角时,一群红卫兵将他团团围住。我恰好站在毛主席身旁,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围绕在毛主席周围的红卫兵,手持《毛泽东选集》或小册子、钢笔,争相请毛主席签名以作纪念。毛主席逐一接过他们的本子和笔,签上了“毛泽东”三个字,别无其他。获得签名的红卫兵兴奋地跳起老高。就在这时,一位女红卫兵为毛主席佩戴上了象征“红卫兵”身份的袖章。毛主席欣然接受,并与之热情握手。(见题图)得知她是师大女附中学生。宋彬彬宋任穷女儿。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红卫兵给毛主席戴“毛泽东主义红卫兵”袖章,刚把袖章套过手腕时,毛主席看了看袖章上的字,什么话也未说,就用右手往下扒拉袖章,表示他不接受“毛泽东主义红卫兵”的袖章。这时,我马上联想到,毛主席过去曾说过,他不同意“毛泽东主义”的提法。
毛主席佩戴上“红卫兵”的臂章,消息瞬间传遍了会场中的百万红卫兵。城楼上下一时沸腾,他们挥舞着旗帜,声嘶力竭地呼喊:“毛主席的加入,是对我们最伟大的支持和最大的激励!”“毛主席是我们的统帅,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
毛主席戴上“红卫兵”袖章,把红卫兵运动推向了高潮。他看到城楼上下欢呼、沸腾的场面高兴地说:“这个运动规模很大,确实把群众发动起来了,对全国人民的思想革命有很大的意义。”
在这日,毛主席站立于天安门城楼之上,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
自那日起,红卫兵纷纷走出校门,迈向社会,大力掀起破除“四旧”的浪潮,积极捕捉“走资派”。
二次接见50万红卫兵
自1966年“8·18”大会召开之后,红卫兵运动的烽火愈发炽烈,迅速演变为席卷全国的“大串连”狂潮。涌入京城的外地红卫兵人数持续攀升。
8月31日,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第二次亲切接见了五十万红卫兵。在首次接见红卫兵的过程中,天安门广场上的红卫兵们反映,由于视线受限,未能清晰目睹毛主席的身影。为此,周总理果断决策,对此次接见的形式进行适当调整。具体措施是,首先邀请主席乘坐敞篷车,在广场及长安大街上与红卫兵们见面,随后再登上天安门城楼,对通过天安门的红卫兵进行检阅和接见。
17时40分,毛主席及中央其他领导人乘坐五辆敞篷吉普车,从大会堂东门启程。在四辆敞篷警卫车的严密护卫下,车队缓缓驶入广场通道,对两旁的红卫兵进行检阅与接见。毛主席频频向红卫兵挥手致意。“毛主席万岁”的呼喊声在广场上空回荡。车队抵达金水桥时,毛主席等中央领导人纷纷下车,步上天安门城楼。
这次接见大会由代理“中央文革”组长江青主持,18时40分她宣布大会开始。林彪戴上“首都红卫兵西城区纠察队”袖章讲话。他极力鼓励红卫兵的“横扫四旧”行动,并强调要重点打击“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此刻的周总理,深恐运动对工农业生产造成破坏,威胁到国家的经济民生,因此在每一次的讲话中,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强调需有所节制。在此次讲话中,他特别指出:“我们必须学习解放军的三八作风,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文斗 suffice讲话后,接待了通过天安门的红卫兵。
第三次会见百万红卫兵
在“大串连”的热潮中,成千上万的红卫兵,怀着见到毛主席的渴望,从各地汇聚至北京。他们的来势汹涌,人数众多,加之生活所需全由政府承担,使得首都应对红卫兵接待工作的压力空前巨大。与此同时,党政机关亦遭受冲击,难以正常履行职责。
无奈之下,周总理不得已将首都工作组的核心任务,转向了组织接待红卫兵的行列。应需而设,首都工作组精心搭建了八个联合指挥中心,简称为“八大联指”。在各联指中,由军兵种、驻京部队、军事院校的领导担任指挥员,同时以这些单位的工作人员为核心,吸纳中央直属机构、国务院以及北京市相关部门的相关人员,共同组成各联指。各联指负责分片接待红卫兵并组织他们参与接见活动。首都工作组办公室主任郑维山遵循总理的指导精神,全面负责八大联指的协调管理工作,部队组办公室副主任肩负重任。蔡洪江、参谋王政成、王日升参与组织指挥工作。
自九月以来,首都接待红卫兵的工作已步入饱和阶段,住宿与饮食问题逐渐凸显,诸多接待单位纷纷抱怨不已,部分接待指标甚至难以分配。一些单位甚至拒绝对红卫兵进行接待。周总理不断以战时动员的紧迫感进行着动员。在一次动员会议上,总理语气坚定地表示:“无论挑战多么严峻,我们都必须竭尽全力,热情周到地接待好毛主席亲自邀请的贵宾。我在中南海接待了来自邢台抗震一线的1万名红卫兵,这批红卫兵是由187师派遣的。一实施“激将法”,众人皆噤声,无人再敢抱怨艰难,唯有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完成接待任务。
步入九月中旬,筹备第三次接见红卫兵的相关工作已万事俱备,预定邀请七十万名红卫兵参与此次接见。鉴于日前发生了一起歹徒持械劫车,致卫戍区清河哨卡哨兵不幸遇难,并夺走其手枪的恶性事件,为确保毛主席的安全,总理决定待案件侦破后,再行接见。经过努力,案件于14日得以破获,并于15日重新安排了接见。由于延期数日,参与接见的红卫兵人数也因此增至一百万。
第三次接见依旧延续了第二次的接见方式。9月15日17时15分,毛主席及中央领导人乘坐五辆敞篷吉普车,从大会堂东门启程。他们首先抵达广场与长安大街,亲切接见了那里的红卫兵,随后则登上天安门城楼。此次大会的组织安排,与往次相仿。康生担任主持职务,18时准时召开会议,林彪与周恩来相继发表讲话。随后,毛主席亲自登上天安门城楼,开始检阅并接见通过天安门广场的红卫兵队伍。此次,共有300名红卫兵代表荣幸地登上城楼,受到了毛主席的亲自接见。
四度接见150万红卫兵
1966年10月1日,标志着新中国成立十七载的喜庆时刻。在这一天,150万首都民众与远道而来的红卫兵齐聚天安门广场,共同参与了国庆盛典,此活动亦被誉为毛主席第四次接见那150万英勇的红卫兵。
上午十点钟,广场上空回荡着《东方红》的激昂旋律。毛主席以及中央其他领导人、各界民主人士一同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在林彪、周恩来发表讲话之后,游行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越天安门,接受毛主席的亲自检阅与亲切接见。
夜幕降临,天安门广场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焰火盛宴。当钟声敲过七点,毛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乘车从大会堂西门驶出,踏上征程。车行至南长街南端,却被一群红卫兵热情拦截,他们纷纷涌上前去,渴望一睹毛主席的风采。主席的车辆刚一停下,紧随其后的车队便被阻挡,瞬间陷入汹涌的人潮之中。尽管周总理和中央警卫局的同志竭力疏导,局面依然无法得到有效缓解。
林彪下车高喊:“我是国防部长,让我们的车到天安门参加晚会。”可是穿着军装、戴着红卫兵袖章的“副统帅”竟然指挥不动眼前的这些“红小兵”。要看毛主席的人,洪水般地涌过来了,毛主席被挤伤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在这十分危险的关头,中央警卫团的领导带领警卫团的部队赶到了,北京卫戍区的机动部队也赶到了,在周总理的统一指挥下,两支部队硬是开辟出一条人墙通道,才使毛主席等中央领导的车队安全地驶进天安门。
为确保毛主席从中南海至大会堂、直至天安门的行程路线畅通无阻,行车安全可靠,周总理特地指示首都工作组务必强化对这两条要道的警卫安排。郑维山、傅崇碧经过商议,并经总理批准,这一重大任务最终落在了警卫3师的肩上。遵照周总理的指示,警卫3师在大会堂西侧、南长街、北长街一带部署了加强团的兵力。其中,部分兵力负责常规执勤,而主力则作为预备队,随时待命应对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为了便于指挥调度,师指挥所设在南长街南口,由师长亲自坐镇。邱巍高坚定地守卫岗位,忠诚、果敢且严谨地贯彻周总理的指令,确保了主席后续行车的畅行无阻与绝对安全。邱巍高给周总理留下深刻印象。
第五次见150万红卫兵
1966年10月15日凌晨一时许,周总理于大会堂福建厅紧急召集首都工作组、北京卫戍区和联合指挥部的相关人员,召开碰头会议,旨在研讨并部署第五次接见红卫兵的相关准备工作。
周总理疲惫不堪地支撑着身体,焦急不安地表示:“主席事务繁重,身心已疲惫,近日更是在短短43天内四次接待红卫兵,站立数小时,主席的辛劳令人心疼。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主席继续承受这样的辛劳。我提议采用夹道欢迎的方式来接待红卫兵。”随后,他关切地询问:“北三环的建设进展到了哪一步?”蔡洪江回答“通到友谊宾馆了”,并问我带图了没有?我即从挎包里取出丝绸印制的一万分之一大比例尺的北京市地图展开在总理(坐沙发)面前的地毯上。具有高超识图用图艺术的周总理,立即把目光投向天安门广场,尔后沿着长安街、建国门内外大街、东三环、北三环路一段一段地观察,分析两边的建筑物分布情况,尔后,他手指着地图说:“就按照这条路线两侧安排红卫兵。”并指示今天上午你们需沿此路线实地考察,根据实际情况估算能安排多少红卫兵,并执行此方案。最大问题是保证主席的安全问题 请务必制定一套无懈可击的接待与安保方案,并于明晚11点前提交至此,以便进行审阅。
16日夜,首工作组负责人郑维山部队办公室副主任蔡洪江、卫戍区司令员傅崇碧福建厅向我汇报了接待周总理的方案及警卫部署。周总理仔细审阅后,认为这两个方案均具可行性,遂即刻指示按照方案立即展开准备工作,并定于18日中午12时左右实施接见。
遵循总理批准的方案,首都工作组、北京卫戍区、公安局及各联合指挥机构,迅速投入到紧张而有序的组织筹备工作中。
为确保毛主席及中央领导人在绵延五十里的接见途中安全无忧,我们实施了无懈可击的警卫措施。北京卫戍区巧妙地运用了军、警、民(包括民兵和治保组织)三者协同的警卫策略,将武装哨和便衣哨相互结合,地面警卫与立体(包括制高点控制)警卫相互配合,对路线两侧的建筑物、居民区、沿街的潜在危险窗口以及制高点等进行了全面的警卫和监控。即便卫戍区的四个师全部投入机动兵力,仍觉人手不足,于是我们又从驻京的各个军兵种中借调了额外的力量以支援警卫工作。
17日晚11时,郑维山、傅崇碧、蔡洪江在福建厅,我向总理汇报了接见方案以及警卫准备工作所取得的进展。总理对精心制定的接见安排和周到的警卫部署表示充分认可,并多次重申,在执行过程中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上午18时,距接见活动开始仅剩不到一小时,周总理从大会堂匆匆赶至天安门城楼的指挥中心。他询问郑维山和蔡洪江:“你们考虑过没有?如果红卫兵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主席车队经过时未能看清楚主席,他们要求重新加入接见怎么办?需要立即起草一份广播通知,由宣传车负责,在主席车队进入通道前五分钟开始播放,以免过早泄露信息。”随后,他们开始讨论《通知》的具体内容,我一边记录一边整理。讨论完毕后,总理让我将《通知》草稿朗读给他。总理听后指示:“就这样,立刻将稿件交给宣传车,并告知广播员,务必在主席车队出发前五分钟开始,沿路逐步向前播放。”
12时45分,宣传车自大会堂东门启程,开始广播《通知》内容。紧接着,12时50分,广场上空响起了《东方红》的激昂旋律,标志着接见仪式的正式开始。毛主席、林彪、周总理等中央领导人分别乘坐一辆敞篷吉普车,其余中央领导则分乘六辆敞篷车,车队从大会堂东门驶出,由十二辆开道车和警卫车引领,缓缓行进。车队首先抵达广场,对红卫兵进行了接见。随后,车队沿东长安街、建国门内外大街、东三环路、北三环路依次前行。红卫兵们按照广播《通知》的指引,各自在指定地点、位置上整齐有序地迎接毛主席的检阅和接见。仅用一个时辰,便接待了那如巨龙蜿蜒的五十万红卫兵。
接见后遇险情当主席的座驾驶至大钟寺之东,恰逢一群外地前来北京的红卫兵。这些红卫兵目睹了毛主席的英姿,纷纷簇拥而上,将主席的车辆包围。一时间,整个车队被三四百名红卫兵所环绕,周总理、主席的贴身警卫以及警卫处的干部们亦随之陷入包围之中。毕庶畅急忙下车疏导无效。
一个男红卫兵跳上了蔡洪江与杨成武、傅崇碧同乘的敞篷车(在主席左后侧),他想通过此车再跳上毛主席的车。蔡洪江手疾眼快一下子把他拽住了。他极力挣脱,并说:“我是毛主席家乡的人,我要上车看毛主席。”他极力挣脱,把蔡洪江的衣袖都拽破了,蔡洪江则死死拽着他不放。这时围观圈越压越小。就在主席有被冲撞挤伤的情况下,卫戍区在北太平庄的4个机动连,天兵天将似的出现在现场,在总理、蔡洪江、毕庶畅的指挥下,迅速开辟出一条人墙通道,才使主席等中央领导的车队安全地脱离了险境。
第六次接见百万红卫兵
第五次接见流程最为高效,既节省了时间,也减轻了主席的疲累。然而,周总理出于对主席安全的深切关怀,不敢在长达五十里的路线上重复采用前次的方法。因此,他决定采取新的策略,即让红卫兵乘坐车辆途径天安门广场,以此进行第六次接见。
要运送200万红卫兵穿越天安门,至少需动用6000辆卡车。然而,当时驻京部队的卡车数量有限,要在短短3日内集结如此庞大的车队,其难度显而易见。为此,首都工作组紧急向总理请示,并在夜幕低垂之际,从沈阳、北京、济南等地的军区及军种中紧急抽调车辆。这些车辆迅速汇集至北京,并由北京卫戍区统一调度,编成队伍。
昔日,京城大道中能容纳卡车通行者寥寥无几,二环与三环尚未实现互联互通。面对6000辆卡车组成的庞大编队,如何精确安排登车点、确保各路车队按时通过起点与天安门,以及制定疏散出口的具体规定,这一切均需经过科学核算、精确部署,并实现紧密协同,确保进出路线的顺畅无阻。为此,首都工作组将这一科学规划的制定重任,交托给了卫戍区的参谋长。刘光谱他对摩托化部队的集结、行进与疏散流程了如指掌。与科长胡自成、参谋刘广文、朱海英等人并肩作战,他们夜以继日,连续多日,直至黎明,精心绘制了一份错综复杂的地图,并附上详尽的行车注记。周总理在福建厅听取刘光谱、邱巍高的汇报后,亲自审阅了这份计划,并下令据此组织一场演习。
1966年11月1日,首都工作组于天安门城楼上组织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卡车模拟演习,共有6000辆卡车参与。考虑到当时周总理身兼数职,既要整顿日益混乱的国家秩序,又要妥善处理复杂的外交局势,同时为防范林彪、江青等人可能的暗害,以及确保红卫兵作为“毛主席亲邀的贵宾”受到妥善接待,工作组未邀请周总理观看此次演习。外交内政“大管家”不易当。
自会见红卫兵之日起,周总理整日只能间歇性地休息短短数小时。为了尽量让他获得更多休息时间,我们刻意避免打扰他。然而,总理对此次演习极为关注,他在未告知首都工作组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秘密地至大会堂二楼全程观摩演习。演习结束后,总理即刻召集首都工作组与卫戍区领导于福建厅召开会议,深入探讨演习过程中暴露出的问题,并对6路车的速度、车距以及车距间的间隔做出了新的调整与规定。
11月3日的上午十点十分,毛主席以及其他中央领导同志步上天安门城楼,大会的序幕由此拉开。林彪讲话(见下图)随后,在10时20分,载有红卫兵的6路卡车缓缓驶过天安门,接受毛主席的检阅与接见。
接见方式不理想。搭载红卫兵的6路卡车,未能如演习般顺畅地穿越天安门广场。原因在于,卡车驶至金水桥时,车上的红卫兵纷纷争相一睹毛主席的风采,导致车厢南侧的人群拼命向北侧挤压。尽管广播员竭力劝解,但众人依旧不为所动。这一状况使得卡车载重失衡,翻车的风险不时浮现。无奈之下,司机只得放慢车速,无法按照预定计划前进,进而导致整个接见活动的时间延长,直至下午3时方才落幕。
第七次接见百万红卫兵
自1966年11月步入,北京的气温逐渐转寒。周总理深思熟虑,考虑到立冬之后,再接见红卫兵,保障娃娃生活将面临极大挑战。
他竭力劝说毛主席早日结束对红卫兵的接见。在毛主席的同意下,11月6日,中共中央与国务院联合发布了一项紧急通告,其中明确规定红卫兵及师生……暂停进京串联然而,这份具有最高权威的红头文件,此刻对于红卫兵已失去了约束作用,他们来京的势头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猛烈。
为能尽早接见、迅速返程,周总理在第六次接见活动结束后的第七日,再次精心安排了第七次接见,此次迎来了200万红卫兵。
鉴于参与人数众多,周总理特意安排了分批接见的安排。
11月10日的上午十点整,毛主席及中央的其他领导同志在天安门城楼上隆重接待了首批150万名红卫兵。红卫兵们以游行的形式,庄严地接受着毛主席的检阅与接见。然而,这次接见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为了能更多地目睹毛主席的风采,红卫兵们在抵达金水桥时,或是缓缓行走,或是旋转身躯,形成一个个漩涡,来回翻滚,以延长与领袖的相聚时光。
毛主席为引导红卫兵西进,不断地沿着检阅台往西走,手挥军帽,示意不要在天安门前停留。周总理不断地叫我们打电话告诉 邱巍高部队的疏导工作有序进行。这场如同漩涡般旋转、层层递进的接见,直至下午四时才缓缓落幕。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站立了整整六个小时,其间的辛劳显而易见。
11日,紧接着,展开了第二批次的接见仪式。将五十万名红卫兵分列于天安门广场的东、西长安街上(特意留出宽敞的通道),毛主席及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乘坐九辆敞篷吉普车,对红卫兵们进行了亲切的接见。
第八次会见250万红卫兵
迈入1966年11月下旬,前次会面的红卫兵尚未完全离去,而新抵京城的红卫兵又增至250万。将这两者相加,北京红卫兵约400万。
“小雪”已过,北京的气温骤降,寒意逼人。然而,这400万红卫兵,或因离家过早,或因远道而来自南方,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却仅身着单衣,缺乏抵御严寒的衣物。此刻,周总理面临的最大挑战与压力,便是为这些享受全面免费待遇的“客人”提供保暖的衣物,以避免他们遭受冻伤之苦。即便北京市的库存物资已尽数调拨,亦无法缓解这一困境。经毛主席批准,周总理仿照战时动员的方式,在工商系统及北京市范围内发起了全面动员。他呼吁工商部门、各工厂、店铺、仓库,将棉被、棉衣、毛毯、绒衣、球衣等保暖物资尽数捐出。经过多次动员,大家齐心协力,历经艰辛,才成功解决了这一重大难题。在关键时刻,周总理卓越的指挥才能让林彪、江青等人无机可乘。
毛主席不愿再接见红卫兵。“小雪”节气已过,周总理计划在25日与26日这两天内,完成对在京的250万红卫兵的全体接见。当周总理将这一设想向毛主席汇报时,毛主席回应道:“并非是停止串联,而是要返回各自的原地,继续投身革命斗争。”
总理言道:“他们已然抵达,时序推移,天气转寒,北京市面临着巨大压力,务必尽快想出对策,让他们能迅速返程。”他接着说,“若你不予接见,他们便不会离去。”
主席言道:“这些红卫兵孩童降临,你不现身,他们便不离去。天气渐寒,情形愈发不容乐观。”这是逼上梁山呀!”
主席应总理之议,将第八次接见定为最终一次。鉴于参与人数众多,为缓解毛主席的辛劳,周总理精心安排,将250万名红卫兵分成两批次进行接见。11月25日,首先迎来了150万红卫兵,而次日即26日,则迎来了剩余的100万名红卫兵。
两次接见均将红卫兵集结于天安门广场、东西长安街以及西郊机场,毛主席及中央其他领导同志乘坐九辆敞篷吉普车,亲自进行接见。
25日,周总理在接见了广场以及东西长安大街的红卫兵队伍之后,便邀请毛主席及其他中央领导同志至大会堂稍作休息。稍作歇息后,众人一同前往西郊机场。
不消片刻,主席催促着出发的步伐,总理担忧西郊机场可能尚未做好充分准备,若是过早抵达,恐怕主席在户外受寒时间过长。于是,他犹豫着是否应该拨通电话进行确认,又担心信息的准确性,最终决定:蔡洪江他乘坐那辆专属的“吉斯”轿车亲自前往现场查看。沿途绿灯畅行无阻,蔡洪江迅速驶达机场,仅耗时数分钟。随即,他利用总理座车上的无线电话向总理汇报:“一切准备妥当,总理可以启程了。”
总理终于松了一口气,准许主席及中央领导的车队启程。抵达机场后,未有任何延误,行程启动得极为顺畅。
26日下午,我们在西郊机场举行了最后一次的亲切接见。发生两起意外事故。一为饥寒交迫的红卫兵,尚未待主席换乘新车,便纷纷“撒鸭子”,致使机场大门被堵得水泄不通。主席的车辆无法返回中南海,只得改道步行,从机场东北侧的一个小门绕行至玉泉山。蔡洪江等步行协助的警卫人员,将主席安全护送至玉泉山。二为散场之际,红卫兵们拥挤不堪,竟将机场外的一座罗锅桥压垮,导致数人踩踏身亡,十几人受伤。
在1966年那激情燃烧的70天里,毛主席先后8次亲自接待了总计达1200万的红卫兵。接见圆满结束后,周总理指示首都工作组着手撰写一份总结报告,呈送主席审阅。蔡洪江我着手起草了一份详尽的总结报告。在蔡洪江的精心修订下,报告最终由郑维山亲自签发,并上报给了周恩来总理,进而转呈至国家主席。
接待红卫兵使得周总理身心俱疲。对于那些未曾亲身经历者,恐怕难以体会周总理当时的处境与所倾注的辛勤努力,他的劳累程度已达到极致。
接待1200万红卫兵,耗费的财力与物力难以计数,所带来的消极影响更是难以估量。后来红卫兵被造反派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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